有一種感情,只能用心去儲藏 / 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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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來信#4357】《偉大的嚮往》
天父說:
藍色是天空和海洋的顏色,然而在英語中它的另一個含義是“傷感”,之所以如此,也許是因為你知道,天空的那一邊、海洋的那一邊正是你隱約記得的“偉大”之所在。你知道那裡有某種東西存在,但卻不清楚那是何物;那遙遠的地方明明有東西吸引着你,但你卻無法觸摸——這也許就是藍色意為“傷感”的原因吧。
當你伸出雙手,卻無法觸摸到那並非不可及的東西,這正令人傷感,不是嗎?其實,遠在天邊的東西就在你的心中,它在你的靈魂之內,在你之內。
你所無法觸及的正是你自我的真實,然而,親愛的,你的真實是完全可及的。你不斷尋覓的內在的東西其實觸手可及,而你內在的“偉大的嚮往”卻在和你開玩笑;你不需要費力尋找,只要伸出手去觸碰。其實你已經觸碰到了它,你之內的渴望已經在你的手中了。
你的內心是如此豐盛,請為此而高興吧。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那就是總有更多的東西在等待你,當你達到了一個高度,又會有另一個高度,然後又是一個。總是有更多在你的內心。其實尋找者在尋找他自己,尋找着和被尋找者是一體。
你爬上一節梯子,總還有更高的一節。的確,生活就像一個延伸的梯子,你不斷地向上攀爬。你無法停止,但這種攀爬毫不費力。在永恆的國度中,不存在匆忙。你已經在那裡,不需要追趕。你在家裡,從來沒有離開。你可以想像一下,自己進入了一個童話故事,但你從未離開天堂,那裡才是你真正的家。
保持平和就是在家。儘管我們已經預知生命會終結,但生命並沒有終點,只有生命的永恆。你的境遇並不僅僅侷限在你看到的周圍的一切,你超越自己感受到的恐懼而存在。地球上的生命是暫時的,肉體是暫時的,然而你卻不是。生與死,不論它是好還是不好,都是幻象而已——眨眼間發生的幻象。幻象只能持續很短的時間, 而真實卻永遠不會改變。這就是事實。偉大的未知永遠大於應該知道的事物。
目前,你是人類,但你不會永遠是這付皮囊之下的人類,你的真實存在會繼續,永遠不會停止,不會終結。你的存在沒有否定,只有永遠。你是永恆,永恆不是一個約定,它是一個已知的前提。
你被賦予永恆的生命,永不腐朽;它不會被奪走,也永遠不會失去。
可以說,你就是個奇蹟,並且是一個每天都在發生的奇蹟。可以說,世上只有奇蹟,它接近事實;事實是你需要的,你想要瞭解它。主要有主體和客體的存在,你對事實的意識就會模糊不清。當客體不再存在,只剩下主體時,你就會明白什麼是至一,那時你所知道的只有至一。
原文:http://www.heavenletters.org/the-great-yearning.html
發佈於2012年10月29日
中譯:liruozi
轉載自
http://blog.sina.com.cn/s/blog_8d9a711b01019tld.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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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力關係
在這種背景之下,我想談一談業力關係—我所指的是雙方在前世已認識,並經歷過和彼此有關的強烈情緒那種關係。業力關係的特徵是:雙方都帶著一些未解決的情緒,例如內疚、恐懼、依賴、嫉妒、憤怒之類的。而因為這種尚未解決的情緒負荷,他們會在另一世被彼此吸引,這樣的再次相遇是為了提供解決問題的機會—透過在短時間內重新創造相同問題。
當他們初次相遇時,業力「演員」會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慾望,讓他們不得不靠近彼此,一段時間之後,他們就開始重複舊的情緒角色模式。舞台已經準備好,要讓他們重新面對舊問題,也許這次能以一種更加開悟的方式來處理。再次相遇的靈性目的,就是要讓雙方做出與前一世不同的選擇。
我在這裡舉個例子。假設某個女人前世有個佔有慾強又跋扈的丈夫,她忍受了一段時間,然後在某一刻,她覺得受夠了,於是結束了這段關係。後來她的丈夫自殺了。這個女人覺得很後悔,認為自己有罪。她是不是該再給他一次機會?終其一生,她都帶著這種罪惡感。
在另一世,他們再次相遇,彼此之間有一種奇特的吸引力。一開始,這個男人非常有魅力,而且完全被她吸引,十分愛慕她。他們進入一段關係,但從此以後,他變得越來越嫉妒,佔有慾越來越強,也開始懷疑她有姦情,於是這個女人發現自己陷入內在掙扎。他冤枉她,讓她覺得憤怒和苦惱,但另一方面,她又感受到一種奇怪的義務,想要原諒他,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受傷了, 」她心想,「他會有這種被遺棄的恐懼,自己也無法控制。或許我能幫助他克服這份恐懼。」於是她為自己原諒這個男人找到正當理由,但其實她是讓自己的界線被侵犯了。這段關係已經為她的自尊帶來負面影響。
對這個女人來說,最讓人覺得解脫的選擇就是結束這段關係,走自己的路,不要有任何內疚。丈夫的痛苦和恐懼不是她的責任,他的痛苦和她的罪惡感已經造成一段破壞性的關係。由於前世所致,他們的關係已充滿情緒負累,再次相遇的意義在於讓這個女人學會不帶罪惡感地放手,而這個男人則要學著在情緒上獨立,所以真正的解決方案是結束這段關係。要解決這個女人業力的方法,是徹底放掉自己的罪惡感,她在前世所犯的錯,不是拋棄丈夫,而是她覺得該為丈夫的自殺負起責任。而他的妻子在這一世離開他,可以讓這個丈夫再次正視自己的痛苦與恐懼,給他一次新的機會去面對這些情緒,而不是逃避。
如果你一見到某人,就覺得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你或許就可以認出這是一場業力相遇。通常兩人會互相吸引,空氣中有某種東西在催促著,讓你們不得不在一起,並且去探索對方。如果有機會,這個強烈的吸引力可能會發展成一段感情關係或強烈的迷戀。你感受到的情緒如此沛然莫之能御,以至於你覺得遇到了自己的雙生靈魂。然而,事情並不如表面上所看到的,在這樣的關係中,早晚會浮現問題。通常這一對伴侶會捲入主要由權力、控制和依賴所構成的心理衝突中,透過這種方式,他們潛意識地重複一場前世的悲劇。在前世裡,他們可能是情侶、父母與子女、上司與下屬,或是其他類型的關係,但他們總是會透過對感情不忠、濫用權力,或是相較之下過於強烈的情感,而觸動彼此內在深處的痛。他們之間會有深刻的衝突,帶來深切的情緒創傷。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在新的轉世再次相遇時,彼此之間吸引和排斥的力量會如此猛烈。
對於所有陷入這種能量糾纏的靈魂,我要發出靈性上的邀請:放開彼此,讓雙方都成為「完整的個體」,自由且獨立。這裡所提到的業力關係,幾乎都不是長期、穩定且充滿愛的關係;它們是破壞性,而不是療愈性的。這樣的相遇,基本目的通常是為了成功地放開彼此,這件事在前一世或過去幾世都沒法完成,不過現在有另一次機會,讓你們在愛中釋放彼此。
如果你發現自己處於一段充滿強烈情緒的關係中,被激起許多痛苦與悲傷,卻又無法掙脫,請你瞭解,你並沒有義務要跟對方在一起。另外你也要知道,強烈情緒通常跟深刻的痛楚有關,而不是彼此的愛。愛的能量基本上是安靜且平和、輕鬆又鼓舞人心,而不是沉重、讓人筋疲力竭且悲慘的。如果一段關係有後面這些特質,那麼就該放手,而不是「再努力一次」。
有時你們會說服自己:「我們必須在一起,因為我們『共有業力』,所以必須一起解決問題。」你們拿業力的性質當作延長關係的理由,然而兩人都極度痛苦。事實上,你們扭曲了業力的概念。你們並不是要一起解決業力,因為業力是個人的事。像我們之前提到的那些關係之中的業力,在緊要關頭常常需要你徹底放手,離開那樣的關係,以體驗到你自己就是完整的。我再說一次,解決業力是你自己的事,另一個人可能會觸碰或引發你內在的某種東西,在你們之間創造許多戲劇事件,但是處理自己內在的傷痛仍然是你個人的任務和挑戰,跟對方無關。你只對自己有責任。
瞭解這件事情很重要,因為它是親密關係中的一大陷阱。你無須為你的伴侶負責,而他或她對你也沒有責任。解決你問題的辦法,不在於對方如何做。有時候,你與伴侶的內在小孩—也就是情緒上受到傷害的那個部分—深深連結,以至於你覺得自己就是要去「拯救」它的那個人;或者,你的伴侶也會試圖對你做相同的事。但這是行不通的,因為你會增強對方無力和受害的情緒;反之,如果你劃清界線,為自己站起來,最終會比較有幫助。你的目的就是要完全靠自己去感受到完整與圓滿,那是一段美滿關係最重要的條件。
轉載自http://www.ourbestsecret.com/law/index.php?type=detail&id=23
潛移默化的生命教育
上週末,我帶一位外國教授去花東旅遊,一路他指著各種花木問我名字,我都不知道,後來在一條產業道路上突然看到一條蛇過馬路,司機本能地加重油門,但是外國教授卻大叫「停車、停車」,等蛇過了,他才說「可以走了!」他回過頭笑著跟我說:「這是一條美麗的蛇。」我慚愧的低下頭。
動物對我們來說只分可吃、不可吃而已,從來不曾想過牠是否美麗,尤其是蛇,我們最先想起來的是負面概念,很少想到牠是自然界的一分子,會吃老鼠等有害的動物,殺牠會破壞生態的 平衡。我們也很少教孩子尊重別人生存的權利,我母親常說「一枝草一點露」,每個生物在宇宙間都有它生存的權利。
有時想想現在政壇上如此混亂,是否也是因為從小沒有教他們尊重別人生存的權利呢?
我的孩子在美國念五年級時,有一次帶回來一本「Education of Little Tree」(少年小樹之歌),這本書讓我很感動,大意是說一個印地安孩子跟著他祖父長大,每天隨著祖父去打獵、捕魚過日子。祖父並不多言,但是每一句話都是人生的歷練。他們上山去獵野火雞時,祖父只取他們所需的,雖然有六隻火雞都掉到陷阱裡,祖父說取兩隻,放走四隻,年年都有火雞吃,取六隻,四隻放在冰凍庫,你長大就沒有火雞吃了。簡單一句話,把殺雞取卵的短視與嚴重後果馬上教給孩子,使孩子得以從先人的經驗中學取他生活的智慧。
我們現在都是小家庭,父母忙著賺錢謀生,孩子缺乏有人生經驗的老人來教導,如果孩子自己又不讀書,不能從書本中把別人的經驗內化成自己的,那麼這個孩子很有可能長大會成為自私冷漠的人,因為他無法設身處地去感受別人的感覺。
目前我們看到孩子都進到國中了,還沒有同理心,會開一些很殘酷的玩笑,不了解玩笑應有分寸,傷人不可傷到心,例如有國中生脫同學褲子作樂,大家拍手取笑,無視同學的屈辱;又如學生把剪刀放在椅子上,讓坐下去的同學直腸被刺破,以後一輩子要用人工肛門;把椅子拿開,讓一屁股跌下去的同學腰椎受傷,終身殘障;用柳丁從二樓扔下打中同學的眼睛,一眼失明。這些都是從小沒有教、沒有鼓勵他們去閱讀,又無法從別人的痛苦中去產生同理心之故。
國外的孩子每學期有一天要戴毛玻璃眼鏡在學校中體驗盲人看不見的感覺,另一天戴耳塞,體驗聾人聽不見的痛苦。這樣之後,孩子們深切體會到這兩個感官的重要性,不但好好保護他們,而且會成為殘障車位的捍衛勇士。在美國每次有人霸占殘障車位時,最勇敢上前去勸告的便是小朋友。
孩子天性是善良的,但是仍然需要教化,我們需要及早教育他們,不要因為無知而使他們作出後悔一輩子的事來。
看到外國人如此尊重生命,我們是否也該加強我們對孩子的生命教育呢?
◎文/洪蘭(中央大學認知神經科學研究所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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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自己的想法
一個網友傳了一個笑話給我:聯合國出了一道題目,請全世界的小朋友作答:「對於其他國家糧食短缺的問題,請你談談自己的看法?」
結果,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小朋友會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非洲小朋友看完題目後不知道什麼叫做「糧食」。歐洲的小朋友看完題目後不知道什麼叫做「短缺」。拉丁美洲的小朋友看完題目後不知道什麼叫做「請」。美國的小朋友看完題目後,不知道什麼叫做「其他國家」。亞洲小朋友看完題目後,不知道什麼叫做「自己的看法」。
我看了之後,苦笑了很久,我覺得創造出這個笑話的人真有程度,這確實是一針見血的諷刺:我們確實從小都不知道什麼叫做「自己的看法」。
多數人總要掙扎很久、糊塗很久,才發現,啊!原來我活的人生「好像不是」我要的人生。
我也常碰到在戀愛、工作的選擇上,為了長輩的「反對意見」痛苦很久的人。
我會問他:「那你自己的看法是什麼?」我總發現,他們痛苦的原因,並不全因為別人的反對或逼迫,而是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很多人活到七老八十,還是成天聽著東家長西家短,把自己弄得心煩意亂;或者寧可求神問卜,就是不敢自己做決定。
有自己看法的人少之又少,是因為我們生活在一個要求「乖寶寶」的社會裡,為了方便管理,我們從沒被訓練成有主見的人。
「太有主見」總被當作負面批評,「好乖」一向是大人對小孩的最佳讚美之詞,只要有耳朵就好,嘴巴最好也只用來說「好」。
就算是所謂「小時候很叛逆」的人,也未必有自己的看法。往往只是覺得「大人這樣說是不對的,我就是不從」,因為反抗而走上的道路,常常是「明知這樣也不對,卻糊裡糊塗地往歹路走」,也一樣不是出於自己的意願。走上歧途,都說是「被壞朋友帶壞了」。
自己的看法,來自對自己的信心;不久前,我訪問了一對父子檔,父親是電子行銷界相當知名的總經理,他的兒子十九歲時自己創業當了總經理,目前公司的營業額也相當穩定,我對這個「年輕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回答問題時眼神堅定、條理分明、很有創見。
我忍不住問他的總經理爸爸:兒子這麼優秀,是怎麼培養的呢?爸爸的臉上難掩得意地說,他向來鼓勵兒子說出自己的看法。在孩子很小的時候,他就會把身為老闆遭遇的困境拿出來跟兒子討論,要兒子說出自己的意見:如果你碰到這個難題,你會怎麼辦?
兒子的看法,雖然未必成熟,但有時神來一筆,也會幫他解決一些想不通的問題呢!
他說:「我最欣慰的不是兒子創業成功,而是我們父子互動良好。我很欣賞他,遇到困難時,他總有自己的一套。」很多企業家都以威權教育下一代,孩子有意見也不能說,儘管家族事業再成功,父子間的感情常只停留在「表面工夫」。
這位總經理的父子情深,讓我深覺感動。
這位父親很有遠見,他知道,人一定要有自己的看法,才會有真正的自信心。我們不會天生就有自己的看法,也不是生長在一個「鼓勵你有看法」的家庭。
要有自己的看法,只能靠自我的對話練習:遇到人生的選擇題,先問問自己:到底我有何看法?不要急著問別人。
當然「自己的看法」必然要有支持它的後盾,那就是:承擔失敗的堅強與自我負責的勇氣。
芳瑜自小成長過程,倍受父母呵護,從來沒有單獨離開家。高一暑假,她加入學校的遊學團到加拿大遊學,她每天欣喜地等待著這一小段獨立生活的來臨,沒想到母親的歇斯底里症狀卻和她的開心成正比。
「她連衣服都不會洗,自己根本沒法照顧自己,沒有我跟在她身邊,該怎麼辦?我去問問學校,看媽能不能跟著去……」
芳瑜的好友也都加入這個遊學團,芳瑜並不孤單。母親的提議當然讓芳瑜很倒胃口,但還好學校的答案是,父母即使要隨行,也不能夠像四九、銀心一樣跟著梁山伯與祝英台住在一塊兒。
還好芳瑜的母親是個公務員,沒有那麼長的假期可以隨侍左右。
「啊,糟了,糟了。我看你還是不要去好了,你看,」在臨行前幾天,母親一邊看報一邊大聲喊叫,「有一個女生,到加拿大去遊學,結果被謀殺了,好恐怖,我看 --那邊的治安並沒想像中的好,不要去算了……」芳瑜說,全世界都有人被謀殺,她在台灣也可能被謀殺。
結果,和媽媽吵了一架。媽媽覺得芳瑜變叛逆了,更找上學校的輔導老師。幸好輔導老師滿了解其中的奧妙,芳瑜保證自己一定會萬分留意自己的安全,而且在行前把媽媽的叮嚀白紙黑字寫下來,讓媽媽放心,終於順利成行。
回來之後,也讓媽媽覺得,放手,使孩子變成熟了,更懂得體諒,不再只是飯來張口的小女孩。
這算是個溫馨可愛的例子:放手不是失職,而是讓依賴者成長的必經階段。
Subject: Dog vs. wife 寧養狗卻不肯娶妻
Why Some Men Have Dogs And Not Wives?
為什麼有些男人寧養狗卻不肯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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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這樣看著人的背影,一直向前走,把我留在背後。
好像有一種天荒地老亙古不滅的氛圍。
好像不願遺忘,所以在背後記取,
又好像看清了所有的正面,所以連背後的影子也牢牢的記住,
又好像是一種默默的守候。說著我要這樣看著你~即使遠離了,
也要記住每一個剎那。
所以我常不經意走在很多人的後面。
往清境農場或小瑞士的路上,我都遠遠的,徐徐的走著。
這是Angel和Nicole的背影
鳥聲蟋蟀聲低低起落著,一種沁涼的秋日旋律慢慢湧入,葉子一葉一葉輕輕的飄落著,像是迴旋輕舞著各種嫚妙的舞姿。
陽光混合著各種幽微的光,午後的小瑞士,農場起動噴出手舞足蹈的水,風和音樂同時起動,顏色花和光影,也一起在眼前跳動。
我離開了水池邊,換一個角度看四周,想牢牢的記住所有生成、殞滅欣喜和失落。
不知誰說過~繁華來時,我們從來不自知,[驚覺到繁華,驚叫起來,繁華已經逝去]。
那麼我要當那個繁華來時,我欣喜相迎,繁華落盡,也要含淚並且含笑送它走的人。
所以我走在背後,看著~看著~所有的景和人~慢慢的從眼前一一浮現也一一消失。~
不知不覺的夜色來臨,月光撒在我們三人的臉上,一邊走一邊細語道從前。
angel一直說~我和我的家人是社會上已經消失了的種族~
其實我想更正說:不!只是我。不過微笑著,繼續保持沉默享受此時的當下,此時無聲勝有聲,夜色輕冷中,已經有很多音符跳動著。
我漫步在過去和現在和未來。
三個人慢慢交談,一邊走,一邊聊,不知不覺回到第一晚住的見晴山莊,我說~兩千元~其實這樣的飯店也不錯啊
本來~半夜四點半要到合歡山~看日出,到了時間我是醒來了~
不過我沒跟著出門~
~清晨微露著晨曦,我推開窗,好像從很遠很遠~又像從近很近的地方照射出幾道光芒~在隱隱約約處。
人生許多相似處,如層綠也如淺紅,只可淺嘗,或可深藏。
人生的緣來緣去,百般滋味如峰巒雲漢。
早晨的第二天。往清境農場走
可愛的綿羊~有著和人的眼睛一模一樣的眼神,
企盼著什麼~好生動。